叶从舒轻轻晃了晃纸,宛如参加宴会的贵族,像是在与人交际一般,那么优雅、自然、温柔。
没想到的是,馆长的黑化真的被打断了。
他接过叶从舒手里的纸,“这是你自己写的遗书?”
叶从舒眉头挑起,脸上带着一丝戏谑,“难道我应该让别人写?可是时间还不够啊。”
季璇听着两人对话,觉得他们似乎是在打哑迷,然而叶从舒一脸坦然,他的行为也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似乎这只是一种错觉,一种无端的猜忌,是人与人在逐步交往深入的时候,正常保持的警惕感,就像我们小时候交朋友,会观察考验对方是否能胜任自己好友的位置,一旦考验通过,两人就能亲密无间。
其他人见馆长冷静下来,急忙递出自己的遗书。
馆长数了数手上的遗书,本来心满意足准备离开的他再次沉下脸,“还差一份。”
“我没写。”季璇回答。
馆长此时就像是收作业的老师,遇到了不交作业的刺头,他怒道:“为什么不写?”
季璇冷漠脸,“不会。”
“你……”馆长被气得不行,“为什么别人都会,就能不会。”
“我晚上来收你的。”馆长见季璇一脸无畏,丢下这句话,离开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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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走后,大家开始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