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空气一阵挥的老人,季璇继续啃着她的鸡腿。
发现自己没有攻击到目标,老人气得钻进屋子里,她要赶快缝好娃娃,再不能让这两人嚣张了。
季璇和叶从舒啃着鸡腿进屋,看着老人奋笔疾书,不,奋针疾缝,他们很是欣慰。
两人就是想看这老人缝好娃娃接下来要干啥。
看着蒙住鼓里的两人,老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一会儿就有你们哭的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老人的娃娃终于缝好了,她点起煤油灯,摸着娃娃,情不自禁的老泪纵横。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季璇和叶从舒一看,来了劲儿。
只见黑灯瞎火的,一个穿着黑褂子的男人走近了屋子,估摸着六七十岁,胡子都白了,他佝偻着腰,提着煤油灯,朝着季璇照了照。
“就是这姑娘吗?”
刘奶奶点了点头,将手上的娃娃递给了对方,“麻烦殷太师了。”
这个殷太师估摸着有七八十岁,胡子都老长了,接过娃娃,仔细瞧了瞧,摸了摸娃娃,随后看向季璇,“姑娘,我们有个忙得找你帮一下。”
季璇坐到炕上摆起了谱,故意道:“什么忙啊?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干。”
一看这个殷太师就是个不一般的,讲究先礼后兵,他上前道,“是这样的,你进了咱们裁缝村,可能也看见了,村子里没有一个嫩娃娃,也没有一个年轻媳妇儿,全都剩些老男人,老女人,如果再这样下去,村子可就要绝种了。”
“这是为什么?村子里不是有年轻男人吗?去外村娶媳妇就行了啊。”叶从舒在一旁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