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怎么会这样？

时念神智恢复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在心里追问。

他只记得他吃了那枚空间果的事，后面的事他一直以为是在做梦。但是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他实施的暴行！

一想到他以为是在做梦而毫无节制的行为，他就不敢看向付思的脸。

就算他曾经一直很期待，但是被他强硬的占有，怕也不会好受吧？

而且，过了多久，他根本不知道！但是，想必并不短。

“你……这是……什么反应？”

付思艰难的开口询问，声音微弱的好像用尽力气。

以前也被他如此强硬的对待过，但是那时的他毕竟还有理智。而这一次，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

本来还觉得受点罪没什么，但是现在看来，他好像是自作多情了！

心里有些难过，即使身上痛的难受，他也依然固执的看着他，想要他给他一个答案。

“对不起……”

时念没想到他会如此固执的问起，看着他敛起的眉，他想要抱起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现在的样子，好似脆弱的肥皂泡，轻轻一碰，就要破碎。

“你……跟我说……对不起？”

付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本就难受的心情瞬间激动起来。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跟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