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娘五娘,前些日子不幸亡故;
如今与越氏一个院子住着的还有个四娘,娘家姓孟,堪堪二十九,也是寡妇再嫁,与我家做个养老送终的地方。
某家里薄田几亩,平时靠着二道街几间粮食铺子过生活,比不上扬州巨富,却也能叫小娘子在家中穿金戴银,衣食无忧。”
叶玉杏听他有那么多小老婆,心中还不怎样,待后面听了他的营生,难免心中震惊。
原来眼前这人便是前头庶子媳妇天天羡慕的,那什么米铺的刘大官人!
她自然问到底,“你家便是那卖米的刘氏铺子?”
刘象喜道,“娘子晓得某也?”
叶玉杏用手指点在他眉心,神色哀伤,痴痴道,“原来是你!听说你也是个好人,……罢了,我心里只有一点难事,你都得应着,我才肯与你一处。”
“应着应着,你说什么都应着!”
她便道,“我改嫁是改嫁,却从来没做过小老婆的,我不要与你那两个小老婆一般,住你大老婆的屋檐下。这里也是你大老婆的屋檐下我心里怕那些人,你另寻一间房子安置我,远远离着那些人。”
这里的确是越氏的院子,东厢房住着二娘母女,这个西厢房空着,自然就与她在这里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