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大手一挥,“再给支个桌子,包他一顿饭,送个红封!好叫客人也沾沾咱们的喜气。”
小厮应命去了。
大家都夸他仁义。
不多时,宝贵儿前头又走来,附耳老爷说道,“大娘子叫小的来给老爷说,六娘在后头被人灌了几杯酒,此时喝醉了,请老爷赶紧去看望一看。”
平时刘象在女色兄弟上憨实,然于人情世故,到底是个有心人,这才能将生意越做越好。
要说越氏与他做的一对好夫妻,这上头也颇有一些精明。
因此这话十分里有八分的水分,却不知是何等大事,偏这时候叫他?
刘象笑哈哈斥退小厮,与曹老大把一钟酒干到底,随即站起来,与众兄弟拱手,“老婆喊咱,不敢不去,兄弟们且自吃喝,咱去看看究竟何事。”
老七吃酒吃得脸蛋红彤彤的,摇头晃脑笑道,“早知你耳根子软,且去且回!”
刘象安顿了上新菜,倒新酒,自去后面看究竟有何要事,非得这时候不顾场面的喊他。
然而果真是有大事。
越氏本来在花园招待女客,此时一头冷汗在正院子内来回踱步,见到刘象进来,立刻迎上前,拉着他避人耳目焦躁道,“方才有个行商的在外头借水喝,你知道?”
刘象迟疑,“知道啊,还给他封红了。”
“那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