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嗤笑,“闭嘴,你们两个骚货少在老娘这屋里鬼混!”
银珠儿红着脸跑了。
刘象没追出去,期期艾艾道,“七娘她说……”
“你有钱没处花也甭在家里作祟,你当时修园子买那三进的院子花了多少钱,你买个七娘又花了多少钱?跟我算账,信不信我把七娘卖了都整不回那些钱,倒是六娘卖了,说不定还能回本。”
刘象不敢惹她,他怎么舍得卖六娘,又娇美又有福运。
听了大老婆一顿好骂,最后被赶出上房,他顺顺利利溜达去了六娘的院子。
六娘屋里一片漆黑,已然是睡了。
刘象让开门的丫头不要做声,自己悄悄脱光了,钻进六娘暖烘烘被窝里,闹得她一声尖叫,眼看就要打起架来,不知怎么的,刘象忽然身子一歪,没整好,整整齐齐从床上跌落下去,拽地床帏都扯下了半截子。
叶玉杏用被子合住胸口,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她当年是校射箭队的,后来来了 这世界,做了多少年粗活,别的不说,对付个床上色狼绰绰有余。
刘象听她终于肯笑了,嬉皮笑脸跪着行至床前,上半身贴着床,将脸放在六娘脚背,蹭了蹭,“好六娘,怜惜小生则个。给小的一个痛快罢。你看看,小生这下边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