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早叫了人去给越氏传话,说七娘不知什么办法,偷偷溜出来找老爷告状。
越氏从屋里出来时,正听见刘象那一句“大娘子做得对”,那满身的怒气都如同被七月的凉水盖头浇下来,清爽地叫人颤抖。
她冷哼一声,走到照壁这边,扬声让人开了门,对刘象道, “进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只这一句,就把刘象勾走。
七娘傻了眼,她立刻哭喊闹将起来。
越氏不甚在意地吩咐左右,“她要是想回去,就送她回屋里;若是不想回去,就还跪在那里,谁也不用管她。”
刘象多少有几分心疼,却唯唯诺诺不敢求情。
这时,在四娘屋里做针线的叶玉杏与四娘两人走到前院,给刘象与越氏行了礼。
大家进入到正屋,刘象瞧见四娘和六娘两个都带着针线进来,借着酒劲,要拉扯六娘,舔着脸道,“好六儿,也给你老爷我做一个肚兜穿戴!”
“呸,想得美!”叶玉杏躲到了四娘身后,侧着身子背对他,不看这个浑身酒气的人。
刘象遂将目光放在越氏身上,嬉笑,“好娘子……”
越氏冷哼,“外头的可心人还在哭呢,你就又来招惹我这里的人,她七娘不服管教,我也懒得管,只盼望你哪里弄来的,好歹哪里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