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你的屁吧,我们鲁王跪在王妃面前求饶时,你还被锁在不见底的深宫里日夜哭泣呢。再说,他鲁王就算如今飞黄腾达了,还能敢欺负我们王妃不成?
你这狗奴才,一肚子什么混账算盘,打到了我们王妃头上来,掂量着王妃性子善,不与你计较,就来骂我。你不问问我是谁?!
滚出去外头跪着,不到太阳落山不准起来。再来打断王妃说话,看我不撵了你去外头做个苦力才怪!滚!”
这时候眼看就要下霜,还没到开始冷的时候,所以叫那婆子跪在外头,并不会伤她身体。
那婆子心里一慌,脸上却是不显,抬了眼皮,去看王妃。
越氏早就不爽这些狐假虎威的,就是六娘说的,刘象回来这里,也只有她打他的份!
于是她亦拉着六娘的手道,“主子说的话你当没听见?这也是好规矩了。”
那嬷嬷被越氏院子里原来的壮妇拉扯着,不忿地磕了头,梗着脖子出去跪在了外头。
越氏满意的很。
她一开始还对这些人充满了好感,打心底里敬畏,然而时间久了,换成谁这样被“教导规矩”,甚至还叫个小妾来来回回给她做示范,真是气死个人。
好似她这个正头大老婆,还不如那妾室有本事。
越氏出了气,挽着六娘,对屋里旁人道,“我同六娘说私房话,你们外头侍候,任是谁来也不许放她进来。”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把个这两日有些得意的婆子们说的都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