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给刘象留面子,闻言便气冲冲恼道,“好叫王妃知道那个小女儿是什么来历!她可是沧州那位丞相大人在京城时,最宠爱的小妾!”
王妃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叶玉杏冷笑,“这不算什么。要我说,这老太把这个小女儿弄进府里,来给王妃请安,不怀好意都写到了脸上。王妃若是不信,晚上拷问王爷,看他是不是已经把这小贱人给睡了!”
说到此处,她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副被气得要死的样子,倒把王妃弄笑了。
王妃笑得十分欢畅,“原来我们六娘还有拈酸吃醋的时候?!我是见识了!这个小贱人果然不功力一般,人还没进府,就气得六娘要撕了她。”
“王妃笑我,我不说了!”叶玉杏红着脸撒娇。
王妃却道,“我与苏老太说好,明日在府里听戏,是苏老太从京城带来的两个小戏子,这 种时候难能可贵。明日你也来,开开眼界。最好那个勾引了王爷的小贱人也来,我与你出气。”
这个苏老太满身的心眼,但是她对京城达官贵人门清,这样一个人,与她多说话,倒是很让越氏长见识。
不过心里这样想,面子她上只说让那人来侍候而已。
这话还没来得及传到七娘耳朵里,苏老太就高高兴兴带着小女儿来王府看戏听戏。
为了怕王妃等人听不懂,她还体贴之极的另外买了本地的一个说书女先生来助兴。
这种细腻的心思,叫王妃不能不服气。
家里的小老婆们提前都被通知,说今日有戏听,四娘一大早跑到叶玉杏屋里,催她起来梳妆打扮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