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妃说,“我乏了,六娘你坐我这里替我。”
二娘瞥了一眼六娘, 也放了牌站了起来,“我 也不玩了。”说罢,就服侍王妃进屋喝茶歇息。
四个人一下子去了俩,四娘先不高兴,把牌往牌桌上一惯, “我才赢了, 你们就不来!没意思!”
“久赌必输!王妃都歇了, 你还赌什么, 与我说话去。”叶玉杏于是拉着她也走了。
转眼之间,牌桌只有苏氏一人。
她温声安排, 叫人把牌收拾好, 一点也不生气似的。
刘象此去沧州, 都是船来船往,来回路上约有十天。
他一回来,就好似成了忠臣,口口不离为国尽忠, 要做个忠臣义士,甚至还敢对孙正说,要带兵北上围剿造反的贼子。
孙正却不言语,凭他一腔热血,过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怂了。
刘象这样回到内院,又对越氏说了一遍精忠报国的血性之语。
越氏服侍他洗漱更衣,然后吃了晚饭,只是疑问,“这一路北上,大兵过境得花不少银子吧?”
又是只关心花钱!
刘象顿时觉得无趣,撇下了越氏,去找会听话会说话的六娘。
谁知才走到那院子,一时忘了七娘的本事,猛不防就被七娘扯去了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