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原来在六儿心目中,他竟能与掌握八十万大军的齐王相提并论,还能,还能“挟令”天子?!
叶玉杏见着刘象顿悟,暗赞孙先生会调教人,若是一年前的刘象,听她说这话,早吓哭了。
那阶上一双小儿女谁也不信,小贵妃怒道,“爹爹,你怎么能这样!好你个叶氏,我先前当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们都是乱臣贼子!爹爹!我恨你!”
小贵妃说话太快,陛下来不及捂住她的嘴,那句“乱臣贼子”就蹦了出来。
刘象被女儿称作乱臣贼子,简直气死了,指着自己闺女就骂,“混账东西,要不是你是我的种,老子管你是死是活。走不走,不走老子还真就自己先走了!外边贼首都快打到沧州了,你若要在这里陪葬,那就随你的便!”
就在此时,外头乱声大作,刘象与叶玉杏登时变了脸。
就连深知行宫军备的陛下也都为之一震。
大家齐齐望向东边与南边。
行宫北门南门与东门不知何时被人放了火,大火烈烈,而火下贼匪不知藏在何处,竟四处烧杀起来。
叶玉杏上前抱住小贵妃,连同小陛下一起推向刘象,“快走吧,要死人的。”
刘象手下小厮宝贵儿改名的刘宝贵小将军匆匆进来,满头大汗禀报道,“秦王庶长子杜申派兵围了西门,咱们出不去了!”
难道是中了埋伏?
这一刻,叶玉杏对那孙正充满了疑心。
刘象慌得跟什么似的,早没了注意,“那怎么办,南边东边都有大火,我们走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