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坐在堂上,坐了许久,才开口问她,“却是不知,王妃好端端在前面看着法会,怎么会突然回来?”
王妃神色正常,冷淡道,“我乏了,自然要回来休息。王爷这是怀疑我了?”
刘象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
堂上静悄悄的。
隐隐能听见隔壁传来苏山苏醒后的声音,先是痛苦的呻|吟,继而是怒吼与痛哭。
刘象不动如山,坐着摸索手里的扳指,半晌,才道,“本王对王妃从来都是敬重有加。然此回出了这样的大事,若说王妃全然不知,难不成从前王妃的贤惠与本事,都是假的?你是主使也好,是推波助澜也好,你想要包庇的,无非是那两个。”
王妃立刻站起来,指着他怒道,“放你娘的屁!你说这么多就是要怪我?我哪里有通了天的本事,管得着那苏氏的弟弟往你小妾屋里跑?!
与其你来质问我,不如你去问一问为什么我才听人说不对,要进叶氏屋子时,那苏氏的婆子从旁冲出来,大喊着什么‘奸夫□□’踢门而入!”
刘象愠怒,“你说够了没有!苏氏还能害她弟弟不成!”
王妃丝毫不让,恨道,“你是舍不得那苏氏,还是舍不得苏氏的美人儿弟弟?看你今天假装伤心实则得意,现在苏山人毁了,往后不就彻底是任你摆布了。”
刘象眼睛瞪圆,不料竟被王妃说准了心里话,“……王妃这是 误会我了,我刘象岂是那等趁人之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