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先进宫里,狠狠摔了许多瓷器,犹不解恨,待到晚上,听到陛下摆驾关雎宫,更是气得狂躁,叫人把升了谢昭仪的庶妹叫来,狠 狠发作了一通。
晚上,她的宫女悄悄来禀报,“皇后娘娘前两日把她身边的宫女春儿,指给了皇长子。”
谢妃眉色一挑,暴怒的情绪忽然就镇定了,脸上呈现出奇异的表情,“怎么是她?!”
宫女不敢回答。
谢妃渐渐笑了出来,掐着手里把玩的玉器,算计起来。
而关雎宫里,六年不在宫中经营,金罗从前所有的线索都断的差不多了。
尽管有许多“熟人”升迁,但这些人能不能用,敢不敢用,都是后话。
陛下在寝殿与纯贵妃睡觉,外面,金罗与金钗悄悄的也说起了春儿这件事,“咱们走时,娘娘吩咐我给皇长子身边留人,这段时间咱们回来,那人一直没有说话,我还以为这条线断了。
谁知今日早晨娘娘去给皇后请安时,有人悄悄遣了小太监传了消息给小欢子,当时我留意了这个消息,另外寻了人去打听,才打听出来一些,不知是真是假。”
金钗以为是鸡毛蒜皮的事儿,毕竟这么多年,后宫只一个皇子,皇后仿佛死了心不想把刘启还给纯贵妃,因此管教皇长子十分严厉,亦十分用心。
她一边留意寝宫是否喊人进去侍候,一边悄声问道,“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