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暗暗掐手心,作压抑愤怒状,脸白手抖,咬牙问道,“娘娘若是觉得妾身哪里做的不好,直接说与妾身道明,妾身必定尽心去改,如此这般羞辱妾身、羞辱妾身娘家父母,便是个泥人儿,也受不住的。”
叶玉杏靠在步撵椅背,将戴着护甲的手握拳又松开,好似孔雀开屏一样,玩个不停,漫不经心道,“小泥人儿,本宫不过离宫几年,你就这样不驯服,顶本宫的问话,叫别人瞧见,还以为本宫性子软弱,都能上来啃一口。
今日本来无事,不过忽而想起从前碧晶阁……前的菊花,仿佛记得其中似乎有一株别出心裁,能开出来两种颜色。
宫里出身好的也没几个,别人未必有你谢氏出身的眼力……
你不是说要本宫有话说话么?那也容易。
今日索性皇后娘娘宫里无事,你便亲自去碧晶阁前,把那株并蒂双色的菊花寻见,亲手挖出来,送到关雎宫,本宫或者就饶了你今日言语无状之责。
记住了。不是别处。
是碧晶阁。”
谢妃听到这三个字时,心痛的简直想去死。
她死死盯着那面无表情的纯贵妃,心中只将这个贱人千刀万剐了无数回。
叶玉杏说完,就吩咐走了。
不过她留下了两个太监,说是侍奉谢妃,实则监视谢妃,但凡有人要代劳,这两个作死的太监就出来阻挠,拿谢妃不听纯贵妃的吩咐,以下犯上什的么来说事儿。
谁敢惹生了一儿一女,又日日被陛下宠幸的纯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