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纯贵妃还是陛下唯一子嗣的生母。
纵是为了天下,陛下也不能叫生母的名声害了皇长子风评。
只要她在宫中掀起针对纯贵妃的风言风语,她就自信能把风言风语打成确凿证据,叫那纯贵妃死无葬身之地。
她筹谋这件事,耗费精力无数,花了银钱无数,怎么就忽然被人破解了?!她想不通。
谢妃咳嗽地说不出话来,一味流泪。
皇后看她痛苦,握着她的手,“你若是能扳倒这两个其中一个,本宫自然能推你坐上贵妃之位。但眼看这个法子不行了,你也收了心罢。你好生休养,待日后你大好了,咱们从长计议。”
说到最后,皇后亦是含恨于心,悔自己当时心软,没能一鼓作气拉杨贵妃下马。
谢妃咳嗽着与皇后行礼感谢,恨不能下床给皇后磕头以表忠心。
这些笼络人心的话说完,皇后就告辞。
谢妃强撑着弱体,在床上跪送皇后离开。
待皇后走了不久,谢妃的女官就悄悄进来回话,“皇后凤撵回了凤仪宫,皇后却悄悄去了凤邀宫。”
脸上再无病态的谢妃冷笑,“看来这个薄妃真的有 了好消息了,连皇后都要把本宫当成弃子。本宫为皇后设计了这样一个大礼,她自己做砸了事情,还将错处推到本宫身上,无用之极。
那咱们就看看,这个薄妃有几分本事,没有先皇后在,没有纯贵妃护着,单单靠着这个无能的皇后,她能不能把这个孽种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