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
见到孟氏点头,叶玉杏沉吟了片刻,说道,“长平有三个专属的太医,定时会来为长平会诊。最近半年,这三个太医越发战战兢兢。但长平本身情况很好。你说,他们怕什么呢?”
孟氏叹息,“你从来都比我聪明千百倍,你觉得我能答得出?这问题太难了。换一个。”
叶玉杏笑道,“好,——陛下从前精力旺盛,即便是午觉,都要找人去伴驾,然最近小半个月,我接长平时,有时被留下与他和两个孩子一起用膳,从头到尾未见敬事房的太监出现。”
孟氏乐得抿唇笑,后知后觉着问了一句,“轮到我了?唉,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我这里的问题不是别的,是薄妃。”
叶玉杏皱眉,“她?”她怎么了。
“她求到我这里来了。”
孟氏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原来刘象登顶之后,薄妃的娘家一跃成为了“外戚”,在常州就此发迹。
薄妃是从小被家人卖到刘府做丫鬟的,虽然家人无情,但刘象做了守备之后,她家人就摸着寻来,重新有了往来。
从前有先皇后的娘家在常州做老大,薄妃娘家没怎么显出来,皇后一死,薄妃娘家变成了常州的厉害人家,不但钻营盐引买卖,甚至对运河的漕运都想伸手。
这事儿被金陵的谢氏抓住了把柄,暗自将证据递到京中,送给了谢妃。
谢妃转手把证据送给皇后,作为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