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杏回头问女儿,“是哪只脚踩死了大将军?”
长平指着那女人的右脚,“这个这个!”
纯贵妃点头,握着那簪子走过来蹲下,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抬手起落,——
“啊!!”
谢昭仪陡然爆发,把捂着她嘴的宫人推倒,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鲜血滋了纯贵妃一手。
长平有点害怕。
叶玉杏握着簪子,背对着女儿,用带血的手摸上旁边吓傻了的谢妃的脸,慢慢把血抹了她一脸,阴沉沉问道,“你多次想要陷害本宫,本宫看在你父亲谢尚书的面上,可怜你不予追究,不想你变本加厉,竟怂恿你妹妹做出这等蠢事,本宫不给你上一课,你也不知道本宫姓甚名谁。”
她吩咐壮妇,“把她右手捉住来。”
又一次手起簪落。
谢妃惊恐之下同样厉声尖叫,疼的浑身痉挛,发抖不止,待她要骂人,口已被重新堵上。
“不怕告诉你,用簪子毁人,本宫最在行了。”
叶玉杏把那些喷出来的血缓缓抹在自己右手虎口,最后 灿然一笑,就用这可怖的手钳住谢妃的下巴,凑近了,对她道,“我有许多杀你的机会,就算此刻杀了你,陛下至多斥我禁足我,可你毕竟是死了。我从不亲手杀人,所以你现在不会立刻死。但你记着,你母亲怎么死的,你就会怎么死。”
谢妃瞪大眼睛,眼泪簌簌楼下,挣扎不停。
叶玉杏站起来,冷冷看着这一对儿姐妹花,“再敢对本宫与长平做什么下作的事情,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放过你们了。”
长平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可她被母亲教导的很好,面无表情地看完第二场,见到母妃要走,连忙跟上,亦步亦趋闭着小嘴巴,一路盯着母妃溅了鲜血的手,随母妃出了先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