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波是为人所不为,逆天而行,也因此把自己放置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处境——
被众人虎视眈眈盯着的位置。
陆嘉意深知如此,温渔也有预感。
因此,城墙筑起后,温渔反而加强了对军师身边的防卫,同时抓紧时间返回都城,远离这是非之地。
他们心知肚明,陆嘉意很难全身而退。
守兵刚列完队,准备等军师上马后,当即班师回都。
然而,温渔却迟迟没等到军师从营帐中出来。
他亲自去查看,见贴身的守卫竟在帐外防守,变了脸,“军师呢?”
守卫一惊,“里边,换衣服呢……”
“你们怎敢让他一个人!”
顾不得处理这几个玩忽职守的贴身侍卫,温渔掀开帐帘直接进去。
这一眼,他看清了一直以来时时提防的画面——
营帐的背部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一地沙土脚印狼藉,显然是有刁民偷袭,直接挟持走了军师!
温渔掀帐而出,怒道:“全军听令!全城范围内寻找军师的下落!务必保证军师周全!”
而另一头,陆嘉意确实是被难民挟持了。
为首的是个面黄肌瘦的青年,带着一帮中年人,显然是有预谋。
明明已经混入了边城,他们却不急着找安生立命之所,而是来绑架军师,可以见得,他们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