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的他,看见温渔进来,居然还扬起一个岁月静好的笑容。
温渔蹲在他身边,“军师……”
话没说完,温渔被对方打断。只听陆嘉意神色自若地问他:“那少女下午醒来了,你知道吗?”
温渔今天都没回过军营,自然不知道,摇了摇头。
“那你也不知道,她醒来,就撞墙死了。”
温渔一惊。
他不是因为少女的自尽而惊讶,而是因为,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军师竟说得无比平静。
他抬眼看过去,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任何一点伪装掩饰的痕迹。
就好像,对方是全身心接受了这样的消息。
“军师……”温渔有些心慌,他怕军师心底出了什么问题。
但陆嘉意却很淡定,说:“你说的对,我不是神。也正因此,我不能独-裁。我的决策有漏洞,我发现了。
但我能力不足,没想到解决方案,可以辛苦智团今夜陪我,修订一下我们的律法吗?”
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清楚,若是情绪崩溃之人,不能表达得如此完整。
温渔很担心,但听到军师如此说,他却不得不相信,军师是自我调节完毕,真实地振作了起来。
“好。”温渔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找他们。”
智团连夜赶工,修订决策中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