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很好。有各自不同的选择,入仕的我帮着推举,还乡的我帮着料理。”
“那霁月的选择是?”陆嘉意记得这个陪他度过许多难关的姑娘,特地问。
周鹤庭却不高兴,挑了挑眉,“你单独问她?”
陆嘉意一听就知道出问题,忙想办法找补,但周鹤庭却恶意逗他,把他单独留在马背上,后退一步。
马背上的人膝下部位没有知觉,夹不住马肚子,只能含胸驼背手把着马鬃毛勉强维持平衡。
他又怕自己手上没分寸把马薅疼了,它会撩蹶子把他甩下去,忙服软,对周鹤庭撒娇,“好哥哥,帮帮忙,我坐不住!”
周鹤庭本就不敢走远,见他可怜巴巴,又走近稳住马身托着他,“温渔说,「军师铁血硬汉,天下无双」。你在他跟前,也是这般「硬汉」的?”
陆嘉意知道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哼了一声,不搭话。
周鹤庭翻身上马,搂着人,往城郊草地上行了会儿,确定没有人烟,才勾着怀里的人亲了一口。
这一吻熟悉又生疏,炙热且缠绵。
二人彼此相贴着,手上互相抚摸着,很快身体就都热了起来。
周鹤庭揉了揉他的小腿,想起了什么,有些遗憾,却又笑得狡黠,“我带你去治治腿呀?”
吻毕的陆嘉意还有些喘,问:“怎么治?”
“多刺激刺激。”
陆嘉意本来还要问「怎么刺激」,感觉到那人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呻-吟一声,才说:“我大腿有感觉,不用刺激……”
周鹤庭不再多话,直接快马加鞭,朝府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