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反躬起腰身,陆嘉意的身体像被掏空的风洞,贪婪地吸收着外界所有的信息素,哪怕要把身体撑坏,也无法停下。
但一个响指之后,周鹤庭又瞬间收回了身边弥散的激素。
陆嘉意弹回毯子上。
他只喘息两口,下一瞬间,空气中又布满那令他癫狂的气息……
周鹤庭就这样,用信息素反复碾压着他,逼得他时而沉沦,又时而清醒。
屋内的信息素浓郁到快要爆炸,屋外木头只是经过,都因此感到极度不适。
永标的ao像是多了屏障,对他人的信息素不再敏感。但失去配偶,就如同失去了屏障,木头就是无屏障的a,任何他人的信息素他都能感知,但不再如标记之前一般喜恶由身。
对木头而言,任何信息素都会伤到他。
因此,他很担心,屋内那个才刚刚分化的oga。
那孩子对信息素的接受状态,和当下的自己其实没什么分别。
木头想为这孩子做点什么,但他知道,他无能为力。
只能暗自祈祷,屋里那位逞凶的,手上有点数吧……
往后的几日,寨中的土匪很少看到大哥或二哥出来活动。在二人的屋子里,只时不时听见一个雌雄莫辨的,时而婉转时而凄厉的叫声。
有的土匪一开始好奇,会徘徊在屋子外偷听。
但常人皆为beta,对信息素只是迟钝,并非无感。
因此他们总能感受到一阵莫名不适的低气压,逼得他们撤退,逼得他们无人再敢靠近。
撕去假面的周鹤庭简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