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了?”周鹤庭斜视过来。
陆嘉意心尖一颤,不敢再说话。
木头垂着头跪着,像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但陆嘉意知道,这人一直规规矩矩,甚至刚才也是自己先示弱,对方才不轻不重安慰了下自己。
周鹤庭掉转斧头,把手对准身边的人,突然又说:“你杀了他,要么我杀了你们俩。”
陆嘉意瞳孔震颤,“周鹤庭?你发什么神经?”
“没听清?”周鹤庭重复一遍,“我说,要么你杀了他,要么你俩一起死。”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凭什么!”
“什么也没做?”周鹤庭皱眉,“都抱在一起了,还什么也没做?”
“就只是抱着了!”
“只是?”周鹤庭咬字眼。
陆嘉意气急,他简直要怀疑自己跟这人讲的不是同一种语言。
他正纠结着要如何劝这人先冷静下来,却见对方眸色一冷。
“你不动手是不是?那我来。”
周鹤庭转回斧子,扬起手臂就要对准木头砍过去。
“不要!!”
陆嘉意几乎惨叫,死死抱住周鹤庭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