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猜到,这周鹤庭皮下的,究竟是哪个人格了。
只是,另一个人格呢?
陆嘉意不安。
另一个人格,他还会出现吗?
女人们将他带进一个小屋,打开了一个梳妆盒,将他按在镜子前。
陆嘉意忙问:“这是要做什么?”
“大喜之日,不得化妆打扮一下?”一女人回答道。
“我不要!”陆嘉意把化妆盒推开,抗拒不已。
那女人忙劝:“二哥前些日子就找过我们,找我们要有婚庆经验的人,说是过些时日会有喜事发生。我们就一直拿彼此练手,就为了等什么时候二哥通知我们,我们手艺很好的!”
另一女人搭腔,“是啊是啊!虽说我们先前不知道二哥要娶的是您,但您这骨相生得好,化女妆也不会别扭,肯定漂亮!”
别说女妆,女装他都试过。但为悦己者容可以,此时的周鹤庭却不值得他这么做。
陆嘉意还是不愿意化妆,甚至连婚服都不愿意换。
女人们不敢强迫他,只好面面相觑,跟他大眼瞪小眼。
陆嘉意觉得压抑,起身在屋中走,行至窗边,看见外头人来人往,搬桌子的搬桌子,杀猪的杀猪,洗菜的洗菜,忙得不可开交。
有些人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有些则阴气沉沉,没精打采。
婚服。化妆盒。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