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她撕下了自己的美人皮——
露出陆嘉意那张清俊的脸。
见那一地的猥琐男人因酒中的催-情成分,舒适得「哎哟」乱叫,陆嘉意一脸嫌弃,但还是把美人皮折叠收好,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帕子。
他强忍恶心,一点一点去蹭那些汉子身上的汗气酒气,等荷尔蒙气息浓重到扑鼻,他便将帕子收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
万事俱备,陆嘉意正要离开,被那醉得不省人事的疤脸男抱着小腿亲了一口。
“噫!”他条件反射把人踹开,细看,见那人没醒,又补了几脚。
趁周鹤庭还没回到寨中,陆嘉意抓紧时间逃离现场,躲回了主人卧房中。
半夜,躲在床上装睡的陆嘉意,听到了门外周鹤庭的声音。
听起来,周鹤庭又嫌弃又愤怒,正跟一个土匪交谈:“那群醉鬼怎么回事?平日喝点就算了,今天怎么喝成那样!”
“不仅如此吧寨主……我看他们,身上,那样,都那样!”说话的人在关键词加重语气,颇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那地儿,还都是那种,那种味道,怕不是一群人一起玩了场野的哦……”
“你觉得如何?”
“怕是,大家没把二哥放在眼里哦!”
“说实话,自从二哥上位,寨中人心就动荡起来,怕不是有人狼子野心,会趁机搞事……”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周鹤庭语气平静,等那人脚步声渐远,才开了屋门。
陆嘉意听到这动静,忍不住往被子里裹得更紧,憋得脸红。
“嘶……”一进屋,周鹤庭就低声嘟囔,“外头酒气重,怎么这屋子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