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就不应该离得太近。”陆嘉意絮絮叨叨自我合理化,“我们应该是属性相克,回去该算算八字,否则怎么一接近彼此就这么不顺心。”
陆嘉意嘴上滔滔不绝,还在自言自语,但周鹤庭却没再听进去。
眼前周围的树丛窸窣,不知是风动,还是确实有人藏在其中。
那过激的少女还站在原地,视线赤-裸裸地打在陆嘉意的身上。
而当事人陆嘉意却毫无察觉,还口不择言地说着令周鹤庭心碎的话。
也许压抑太久的人,需要一个发泄的契机,一句话闪进周鹤庭的脑子里。
“你刚才说,谁「啃」你,都是一样的,对吧?”周鹤庭突然说。
“什么?”陆嘉意还陷在自己的逻辑中,没听到周鹤庭所说的。
周鹤庭却不再开口,趁这人不备,一手竟将他两个手腕握在一起,反扣着往后推去。
陆嘉意被蛮力搡着倒行好几步,直到后背压上一堵墙,刚要发问,就见身前的人低头凑了过来。
玫瑰花被按在二人的耳边。
他与他嘴唇相贴。
陆嘉意缓缓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人闭着眼,表情痛苦而虔诚,贴着他的嘴唇,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单纯地交换一个温度,一个柔软又微冷的温度。
一时有些恍惚,陆嘉意突然发现,这好像是他成年之后,第一个意义上正式的吻。
那,就是,初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