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杨雨桐只是情况有些不稳定,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看她生命特征逐渐平稳下来江宁川就打算离开,只是还没出医院大门就被一些人给拦了下来。
“江宁川医生,我们监察部接到了关于你的匿名检举信,信件内容指控你曾在四个月前违例进行手术,而相关资料显示,在上述时间段你有一台手术存在一点,故此我部门成立调查小组,彻查此事,在调查期间内,我们将会依照规则回收你的医师资格证,请问你有什么想要为自己争辩的吗?”
监证人算得上是江宁川的熟人,在宁和时曾多次与他打过交道,宁和的医生在几十年里都没惊动过监察部的人,没想到这个先例居然是江宁川自己。
看着那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什么,江宁川憋不住地有些想笑,但碍于这是个挺严肃的场合,他最终还是把笑意忍住了。
江宁川说:“我自认为我曾经做过的所有手术都严格遵守了规定,因此并不介意贵部门的审查,关于医师资格证,我现在已经不是宁河的医生,你们尽管回收,我毫无异议。”
一次来势汹汹因为江宁川的配合意外地顺利结束,那名监察人员从后面拍了下江宁川的肩膀,说:“哥们儿这也是公事公办,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么,肯定会尽快还你公道的。”
“不着急,别给自己增加压力,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资格证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多大用处。”
那人尴尬地笑笑,说:“还是你体贴。”
江宁川回以微笑,抬手看了眼表,说:“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说完便只能见到他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潇洒,全然没有受到不公平对待之后的颓然。
姜俞得另一天早上五点钟才到南都机场,在此之前还得从国内机场转机,上了从国内飞往南都航班的时候江宁川就得从家里出发,在姜俞下飞机之前到达机场。
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姜俞发来短信,说他已经到了国内禄海机场,江宁川来不及兴奋,只听见姜俞又说:“奶奶给我打来电话,爷爷昨天晚上去世了。”
江宁川沉默了一阵,问:“你是怎么想的?”
姜俞说:“他毕竟是我的爷爷,我应该去送送他。”
江宁川又问:“那你妈妈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