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和蓝衣男子顿时无语,夏今看他们二位言行举止,以及眸色清正,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不过两个不经常出师门的愣头青而已。
但好人用自以为是的善心做坏事依旧可恶,因为是江湖人,因为长相不错,就会原谅放过他们?
夏今脑子装的又不是豆腐渣渣。
蓝衣男子晒然一笑,目光有些躲躲闪闪,他确实没有考虑过此种情况。
黄衣女子一时有些语塞,仍然死鸭子嘴硬道:“那他们被你赶去破庙总是真的,这就是证据。”
破庙?知道他们过得不好,她就心安了。
夏今嫣然一笑,好不开心,又让其余几人不由愣神,她呵呵笑道:
“第一,李明荣已经娶妻,那一刻,他就不是我的丈夫,又何来我抛弃他一说?第二,既然李明荣已经不是我丈夫,那他父母自然也不是我的长辈,何来不尊重长辈一说。第三,这宅院本就是我的,地契什么的都在我这里,他们都已经和我没半毛钱关系,还想鸠占鹊巢,白吃我的喝我的,甚至把我赶出家门,难道不是他们更过分,我的反抗怎么就不是名正言顺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
两人虽知她口中有漏洞,但无奈他们都不是口舌伶俐之人,一时半会找不到,只好呆站在那里,一时无语。
最后,蓝衣男子上前一步,作揖歉意道:“夏前辈,此事是我和师妹鲁莽了,多有得罪,还请前辈原谅。”
这么快就承认错误?好无趣,她还准备了一大堆辩论呢,真扫兴,夏今抿了抿嘴角,道:
“我夏今一向虚怀若谷,宰相肚里能撑船,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但我这一屋子受伤的家丁奴仆,他们可不能白白受伤。说了这么多,我只知道你们是飞星门名下弟子,却还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名字?”
“我们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那黄衣女子听到夏今的话,之抓住了其中‘他们可不能白白受伤’一要点,她又瞪大眼睛。
这话好生耳熟,夏今笑道:
”道歉有用的话,你们一说这话,我这家丁奴仆的伤应该全部都变好了。你们不是自诩江湖侠士侠女,最喜打抱不平,锄强扶弱,怎么,普通人在你们眼中就不是人咯?还是说你们做错了事,就从没想到承担后果?”
“你!”黄衣女子一脸愤愤不平,但又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