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那还是不了吧,虽然加工资的诱惑力很大,但从时哥你的口里说出来,那对我来说就是一道催命符。
时煦走在路上回短信,迎面撞上一位病人。
“不好意思,您有没有事?”时煦感觉自己的伤口应该是裂开了,不过他还是先问了眼前人的情况。
那人凌乱地穿着病服看起来神色慌张,一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不太像是住院部的病人,倒像是要逃到哪里去,时煦觉得奇怪正要仔细询问,结果就看到几名医生追了出来。
这名病人听到响动拔腿就跑,东窜西溜竟然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时……时先生,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要去哪吗?”
追上来的医生气还没喘匀,神色也是格外慌张,时煦一边说“不知道”一边问“发生了什么”。
那医生说:“刚刚那人根本不是病人!一定是被其他机构派过来窃取机密的!”
时煦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听他身边一人补充道:“时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在做研究实验时这人就假扮病人混进实验室周边偷看我们做实验。”
时煦觉得这几位医生的话有些怪异,可是他们穿着的正是医院核心科研人员,应该不会拿这种事骗人,那几位医生并没有给他深思的时间就问他:“时先生,刚刚那人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几名医生相互交换眼神,时煦觉得他们是怕机密泄露,直说他什么也没说,“我刚撞到他时想问他怎么了,结果他听到你们声音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跑了。”
听他这么说,那几人就只能原路回去了,时煦听到几声嘟囔,说什么“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实验这么怕被发现?
时煦按着自己受伤的肩膀,沉思片刻,一步步走入办公室内,他问同事:“附医……有没有做过违禁研究?”
时煦这问题问得奇怪,同事虽入职附医也才两年,但心中对附医很有好感,很肯定地说:“不会,附医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为什么要去做违禁研究,光是每年新出的研究课题就就够那帮精英们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