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他想不想承认,宋意寒都会逼他承认。
“吴老师年纪大了,记不清东西也正常,你们把那个人带过来,让吴老师好好看看。”
宋意寒说完后,吴诚沽就看到刚刚刚把自己绑来的几个保镖去把另一个人带了进来,那人遍体鳞伤浑身是血,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好肉。
宋意寒让保镖把人的头抬起来,让吴诚沽看清楚这人是谁,“吴老师,认识这个人吗?”
吴诚沽怎么不认识,这就是他派去教训时煦的人中的一个,可是他怎么也不敢承认,摇头说自己从未见过。
宋意寒一声轻笑,他问那个半昏迷半清醒的人:“那你认识他吗?”
疼到意识不清晰的人朝吴诚沽抬眼看去,即使看到吴诚沽使的眼色也点头道:“我认识,就是他让我们去教训那个叫时煦的人。”
吴诚沽气愤地大叫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收了我的钱吗,你怎么能说出来!”
都这时候了,谁还能在乎那点钱,当然是命要紧。
那人虚弱地开口,一边说着嘴角一边渗着血:“我该说的都说了……能……能放过我了吗?我再也不敢了……”
宋意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度地一挥手:“早这样多好,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他让周扬把这个人扔到警局门口,警局的人会看着处理。
吴诚沽看到那人被拖走时地上划出一条血痕,一颗心又颤了颤。
“吴老师,我其实是想用强硬手段来对你的,但我家里那位不太喜欢这样的方式,所以麻烦您趁我心情还算好的时候主动交代,不然我会让你变得和刚才那个人一样。”
宋意寒等了两秒,仍听不见回答,抬手正要做一个动手的手势。
吴诚沽忽然道:“等一下……我说……我说……”
到了这一步,吴诚沽只能把齐钟伯怎么来找他的让他怎么做的都仔细说了一遍,说完后宋意寒表情复杂,吴诚沽害怕地小声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也是被人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