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扔的,那是谁扔的?”
“时煦啊。”
宋意寒如遭雷劈,瞪着眼再问一次:“你说谁?”
医生想这人是不是耳朵不太好,回头得建议他去检查检查,于是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是那天和你说过话的时煦研究员扔的。”
他看宋意寒依然没有回过神来,好心地劝他想开点:“你这也不能怪人家,人家和你不熟悉又没有替你保管的义务。”
宋意寒无法接受,这世上谁把他的戒指扔垃圾桶都可以,只有时煦不可以。
时煦明明知道他的戒指只能送给他。
他怎么能那么狠!
“这次你别想让我先低头……”
医生没听清宋意寒的低语就看他板着脸转身就走了,那气势就像是要去哪砍人一样,他把手背在身后,故作老成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冲动,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宋意寒把低气压带进了办公室,埋头工作一个月,他身边的周扬都快不认识他这个老板了。
周扬:老板居然这么努力?怕不是被魂穿了吧?
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而这句话又恰好被宋意寒听到,当即抬起一双阴沉的眼:“魂穿?什么魂穿?”
周扬尴尬地笑了两声,哪里敢说自己最近玄幻小说看多了,只能借口说:“是开发部的一个新设想,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了。”
宋意寒放下手中的文件:“新设想?说来听听。”
周扬:我看这是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