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时煦这次来惠灵顿以后安德鲁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兴奋的眼睛在看到时煦手上的戒指时瞬间黯淡了下去。
“时,我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
听到安德鲁这么说,时煦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些尴尬,他这算不算是跟情夫出来偷情。”被熟人抓到了。
安德鲁并不清楚时煦沉默背后的意思,他此刻的眼神就像只落了水的大型犬,委屈中又透着不服输,他朝宋意寒看了两眼后和时煦说:“就是他对不对?”
时煦感受到宋意寒的目光越发刺骨,他尴尬地「呵呵」两声,然后说:“不是他。”
安德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苦闷地说:“我就知道,我祝福——嗯?不是他?”
不是这个男人?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手上带着的不是对戒吗?
剧情转变得太快让安德鲁有些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话,那他们的手为什么会牵在一起,安德鲁思索一两秒得出了个结论。
“时,原来你能接受开放性关系。”安德鲁的表情既认真又惊叹,时煦怕他想到什么更离谱的东西,让他赶紧停下思考。
“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关系有些复杂,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和你解释。”
时煦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终还是打算捂着脸敷衍过去,他这样的情况即使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还不如省下这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