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余瑾包养人究竟是什么眼神,这样的人,看上去就非富即贵,不像是什么好惹的……居然还能收钱做下面的?
顾南渊当然能一眼看出盛辰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懒得拆穿,淡淡的嗯了一声,连要握手的意思都没有,作为被包养界中的人来说,态度非常嚣张,也很有个性。
盛辰忍不住多对他侧目了几眼,然后便将余瑾拉到一边:“我昨天晚上一整晚没睡好。”
余瑾的眼神在大厅里游移着,敷衍的应了一声:“蒋姨没跟你提前说什么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蠢成这样,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也在不至于什么都不知会吧?
盛辰脸色苍白,干巴巴的道:“她说如果我不舒服的话,今天就不要来了,如果来了就不要惹是生非。”
余瑾终于把视线移向他:“她知道你前天晚上看见的事情?”
盛辰深吸了一口气,略有点焦躁的在原地踱步着:“我不确定,但是她在跟我说的时候,明显就是想让我选择第一条,让我不要来了,但是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我跟你说,余瑾,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不要什么遗产了,我就算什么都不要我都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余瑾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觉得他天真得就像是幼稚园的孩子。
但表面上他还是很温和儒雅的:“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劝你去好好的跟蒋姨谈一下,她现在应该在准备生日宴上的致辞吧?
还有父亲……父亲的事情我们自家人心里虽然清楚,但是外人可不清楚,他们是来参加盛禹的生日宴的,蒋姨不可能让他从头到尾都不露面吧?”
盛辰现在就是没有主心骨,听见余瑾这么说,竟然还犹疑了一下,认真思考着这个决定的可行性,然后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余瑾指了指被几个人包围的顾南渊:“我先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