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浑身都痛,像被针扎过似的,钻心的疼。
“清宴……”一旦回忆起往事,林清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蒙了一层雾似的,看不透也捉不透,徐沐阳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他,知道林清宴的双目彻底恢复了清明以后才说出声。
“你帮帮我吧。”徐沐阳这个人说白了性子有些执拗,从平常的拍戏就可以看出来,一定要达到最好的效果,不然就万箭穿心的难受。
所以在导演提出了这个方案以后,徐沐阳即便是再无知也知道了导演的算盘,可是他还是站回了林清宴旁边,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完成一部作品更加重要的了。
他眼里闪烁着的光芒林清宴也曾在自己的眼里看见过,只是在漫长的社会生活中慢慢磨去了变得暗淡无光罢了。
“沐阳,我们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它拍好。”林清宴耐心的劝导,对于一个白纸而言,一旦染上了颜色就等于彻底掌控了他的人生,林清宴不想做也做不来,他从来不是刽子手,他心里终究还仅存着外婆给予的他的柔软。
可是林清宴的话并没有让徐沐阳满意,相反他一屁股坐在了林清宴旁边就要跟他谈论,“清宴,我不是小孩子我当然明白蒋导的意图,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般,我相信你能把控好这个度,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我有分寸的。”
林清宴几度哑然,想说什么却又张不开口,看着眼前这个眼里充满光芒的男孩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答应你。”
从那天起,蒋文勤特意给他们放了一个假用来磨合,徐沐阳高兴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抓着林清宴就是一阵激动,“清宴,我们去游乐场好不好?”
看着徐沐阳高兴的笑容,林清宴只好点了点头,两个光明正大的带着口罩走出了酒店。
南宫凛不耐的看着坐在自己副驾驶座上的侄媚头皱在一起,“不要吃了。”
他的训斥对于这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女孩没有任何作用,她只是朝着南宫凛做了一个鬼脸就继续舔自己的冰淇凌。
不太喜欢孩子觉得他们麻烦的南宫凛忍住了想要把她丢下的冲动,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继续开车。
时间回到前三个小时,因为冷战而心情不好的南宫凛回了一趟没有人气的家,去发现自己的侄女带着布娃娃跑进了自己的怀里,从小没有和她怎么接触的南宫凛强忍着摔下去的冲动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