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一眼不眨地盯着云微，说道：“你在裂缝空间里，老祖宗说了什么？”

云微眨了眨眼：“你觉得我能知晓什么？他最重要的话语应该都留在了夏上仙域的界碑里，你已经先我一步获得了……”

夏瑗低低一笑：“可是机会在你手上？”

云微耸肩道：“我觉得你得说实话，我才能说实话。”

夏瑗迟疑了，她一直在思考，老祖宗说的那‘牺牲’是怎么回事？

云微勾了勾唇：“你绝对没我知道得多，我建议你说实话。”

夏瑗揉了揉额头，困惑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知道得这么多？甚至连这世间唯一……”

云微摆了摆手：“末末纯属巧合，不是我，她依旧在，这是她的使命。”

就像夏后尚的儿子把两个女儿封印那样，末末只怕也是很久很久以前，她的父母可能预感到劫难的到来，把她封印丢在了下界。

也或者是当时末末是一个‘死蛋’，所以没有得到重视，流落到下界后，经过漫长的年月，积攒到足够的能量，才能破壳而出。

“你们仙帝想活命，那就必须得打破现有境界天花板，这是修炼至仙帝境界每一个修士都在做的事情，都想做的事情。”

夏瑗心头一沉，看了看云微，说道：“你、你知道的是挺多的，如果…这件事情必须有人牺牲……”

云微挑了挑眉，看了看她，点头道：“看来你对我这个妹妹，还是挺有感情的。”

夏瑗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

“我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挺没趣的，但知道我有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心头就会有牵挂……”

夏瑗叹了口气，说道：“如果真的无牵无挂，其实才是最恐怖的，会很容易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