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和善逸茫然地在一人一鸟来回转头,发生了什么?
“鸟刚才说的基本道德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遵守?我不尊老爱幼为什么要挨骂?实话实话为什么要分场合?”
炭治郎战胜了宅邸里的前十二鬼月,可一口气没完全咽下去,嘴平伊之助就滔滔不绝地朝他问了许多问题。
面对嘴平伊之助的十万个为什么,炭治郎闭紧嘴巴,动作机械似的挖坑埋葬不幸死去的人们,他什么都不知道。
云豆的书不是白读的,孜孜不倦解释给嘴平伊之助,顺带还教了嘴平伊之助如何正确使用词语表达自己的情绪。
一只鸟懂得比自己还多,全程听到尾的善逸深深感受到世界的恶意,抱住炭治郎嚎啕大哭。
云豆清清嗓子,今天是它话说的最多的一天。
“你们好没用。”学了一丁点但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的嘴平伊之助蜜汁嫌弃起炭治郎和善逸。
善逸险些咬碎牙,他究竟造了什么孽要受到一头野猪的嘲笑,这是来自人格的侮辱。
“善逸你冷静点。”炭治郎按住生气的善逸,同时也不忘夸奖一句嘴平伊之助,“伊之助你很厉害啊。”
嘴平伊之助双手插腰,得意洋洋道:“哈哈哈,我果然是最棒的,你们都来当我的小弟吧。”
“那个呆子。”善逸忍无可忍,直接不客气地说。
“哈?”
“善逸,伊之助,你们快住手!”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本来有几分成就感的云豆总觉得它要点亮吐槽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