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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草食动物的人情可以拖,人与人注定是不同的,逗弄草食动物也是云雀的一大乐趣。

宇髓天元和炭治郎他们从花街平安归来,不过这和云雀没什么关系,他正在前往悲鸣屿行冥的深山。

悲鸣屿行冥一见云雀便不意外地落下泪,云雀对他的眼泪已经做到了免疫,竖起两个浮萍拐:“终于可以和你打一场了。”

“啊,多么可怜的孩子。”悲鸣屿行冥带着佛珠的手合掌。

“哦?可怜只适用给弱小的草食动物。”

云豆落在一块岩石上,丝毫不担心两个人闹出事端,它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充当云雀点到即止的工具鸟。

悲鸣屿行冥从主公那里听说了关于云雀的事,多少了解到他的性格,知道他这回不满意,绝对会去骚扰其他队员,不过出全力是不可能。

对决一次过后,云雀不是在找悲鸣屿行冥的路上,就是在休息后想再打一次的道路。

“云雀先生,这是蝶屋的大家一起做的。”锻刀村养伤回来的炭治郎担当跑腿,端来点心分给云雀恭弥,脸上洋溢着不输给大空的笑容。

说来炭治郎易遇难受伤的体质确实值得同情,先是无限列车,再是花街,现在是锻刀村。

云雀一直待在本部,不难听到九柱似乎有锻炼队员的计划,所以他还很积极地报了名。既然都是往死里打的□□锻炼,正好给了云雀发泄的机会,他生病住院无聊时,就喜欢拿无辜的病人当消遣。

这么一个正当名义摆在面前,从来不缺恶趣味爱好的云雀满意至极,要是没了兴致或者嫌麻烦,他随时可以抽身。

云豆闪着星星眼,主人不愧是像云一样自由的男人。

善逸捂住被揍成猪头的脸,哭哭啼啼道:“毁容了,彻底毁容了。”

这一路过来,善逸本已身心疲惫,惨遭殴打已经是常态,善逸以为他能忍耐,但谁又能料想得到云雀偏偏喜欢往脸上揍。善逸掏出镜子,望着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容一下子心如刀割。

同样没好到哪里去的炭治郎安慰道:“善逸,我们得继续努力,云雀先生是为了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