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你怎么知道彭格列指环。”云雀眯起眼,他很确信自己从未把回家的契机是彭格列指环这件事告诉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愣住,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机器人一动不动,他一不留神就说出去了。
里包恩狡黠地笑起,这份苦差事交给废柴弟子不是理所当然的。
云雀穿着一件白衬衫,动手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方便他待会儿揍人,无论今天泽田纲吉怎么说,云雀都不会听进去了。
泽田纲吉慌忙说道:“云雀前辈,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干的,是那个人说像我们这样的门外汉会忘记很多需要说明的地方,所以才在你身上安置了追踪摄像头。”配合着言语,泽田纲吉躲到沙发后面,双腿打起哆嗦。
云雀更生气了,抓住浮萍拐的手愈发用劲,泽田纲吉自知自己无形中说错了话,胆战心惊道:“我有阻止过的,但你知道——”接下来的话泽田纲吉没说,毕竟他这个彭格列十代目的话语权极其可怜,没看他现在快要挨自家守护者的打吗?!
“里包恩,救我!”
里包恩往自己耳朵上塞进耳塞,装作没听见自家弟子的哀嚎和求救。
云豆飞离了这处房间,决心给彭格列的十代目留下最后的颜面,没错,这个最后的颜面就是不看泽田纲吉被自家主人挨打。
飞着飞着,云豆落到一棵大树,突然觉得好困。摆脱不了这个睡意,云豆闭上眼睛,心中惴惴不安,果不其然,等它再次睁开眼,它所处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琴板站在云豆的面前,用爪子拨弄了下它的羽毛,叫道:“醒了,醒了。”
磐舟天鸡正切着菜,没时间回头去看,纳闷道:“什么醒了?”
比水流望着桌子,复述道:“是琴板带回来的同族。”
“同族?鹦鹉?莫非是只母的?”说到这个,磐舟天鸡一下子来了兴致,打趣道:“琴板,可别生太多小鹦鹉,家里实在养不起。”
“呵,成年大叔的糟糕世界。”五条须久那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