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须久那不解地望向比水流,他刚才确实以为是紫开口回磐舟天鸡,“不是紫,那就是流了。”
“也不是我。”
比水流是不会说谎的,五条须久那挠挠头,把御芍神紫和比水流排除,可他们这个房间就四个人,那只鹦鹉现在嘴里又全塞满了炸肉饼,怎么可能有时间说话,五条须久那摸了摸冒起小疙瘩的手臂,紧张兮兮道:“难不成是这个屋子里有?”五条须久那不敢说下去了。
比水流回道:“不是这样的,须久那。”
“那你知道是谁?”
“那边新来的鸟。”比水流是唯一一个一开始就注意到开口的人是云豆。
云豆正在后悔状态,它一不小心就讲话了,怎么办,他们可以当做没听见吗?
五条须久那凑到云豆面前,稀奇道:“你竟然会说话,那刚才怎么不讲?”
“八成是听到了我们要放飞它。”御芍神紫拿起磨甲刀,上下翻了翻手掌和手背,确认自己指甲的长度。
御芍神紫完全猜的到云豆的想法,它以为他们会放走它,是因为觉得它是被琴板带回来的可怜家雀,要是一旦表示出异常,那他们可能不会轻易放自己走。
五条须久那把手贴近自己盘着的两腿,笑道:“那它还挺聪明的。”
云豆心虚地移开跟他对视的眼睛,跑去看底下的榻榻米。
“别为难它,须久那。”比水流阻止了五条须久那的好奇心发作,接着又对云豆说:“别害怕,我们会放你走的。”
磐舟天鸡用工具弄出一个小型饭团给云豆,“没错,从哪来的就飞哪里去,外面天空的世界可比我们宽广。”磐舟天鸡说这话倒不是想赶云豆,而是出于真心实意,他们会待在这里的地下层,是为了躲避黄金之王的追查,隐藏自己的身份。
云豆呆愣住,它好像把他们太当坏人了,弄得它有一丝丝不好意思。
等吃完晚饭,磐舟天鸡要忙着洗碗和收拾小餐桌,送云豆的事,他交给了五条须久那和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说道:“须久那一个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