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倒在地毯上,毛绒绒的地毯每过几天阿尔弗雷德都会清理一次。
因此躺在上面我还挺放心的,我随手接通了我闺蜜的电话,然后小声的痛苦哭嚎:“救命啊,法芮尔!”
我的闺蜜,法芮尔?艾玛莉,目前正在加州就读大学。
“你又怎么了?”其实我自说自话的本领真的挺强的。因此这样的社会性死亡事件虽然不是太多,但我确实经历了几次,好像每一次我都是这么哭着跟我闺蜜求助的:“我是个傻?逼,24k纯种傻?逼!”
然后,我就简短的跟我闺蜜说了一下我干的这点事情,我闺蜜听了之后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我觉得你想太多了,假死这种事情比替身更诡异吧?”
“真的要我说的话,富豪里面还可能真的有把人当成替身随意折辱的人渣垃圾,却没见过几次因为暗杀就执行假死计划的。”
我闺蜜越长大,心性就越稳定,大约在半年以前,她还会跟我舔舔照片上的帅哥。
然而这半年来,可能是被安娜阿姨扔了太多不属于她的工作,我觉得她的心性莫名的成熟了很多。
脑子也比以前聪明很多,像是一下子成长起来了一样。
“可是我觉得我没办法面对他们了,一看见我爹他们我可能都会想到今天这个场面……”
我小声的嘟囔着,我闺蜜则思索了几秒之后,开口说道:“那么,你要不要来一趟加州?”
“我妈的公司接了一个博览会的安保工作,你知道是谁家的博览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