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看上去应该十分咄咄逼人吧?像是个趾高气昂的有钱女孩,在路边指责着没有恶意只是有点好奇的姑娘。

但我向来如此。

向来不是一个会为了他人委屈自己的家伙。

我收起了面上的微笑,彼得站在我的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看他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太超过了,况且我的举动很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彼得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确实侵犯了你的隐私权,但这是……很难界定的事情。”

所以就是觉得我让他删掉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

“没用归没用,但至少我高兴了啊,总得让他们知道什么东西得尊重,什么东西不值得——”

就在我一边说着的时候,我的包包无声的震动了起来,我疑惑的摸了下还在兜里的手机,不可能是有人打给我吧?

然而,当我从兜里摸出那个守望先锋专用通讯器,我就知道我完了。

已知现在时间晚上八点十分,我在华盛顿。

而在纽约有一个正在等我去训练的教练,正在火冒三丈的通过组织通讯器给我打电话。

求问,我能在我爹的掩护下躲过我师父的追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