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这几天则一直在忙糕点厂的事情。

按照书中的描述,还有几个月就到高考的时候了,她还想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不想糕点厂被解散。

公社那边她该找的人找了,孩子爷爷那边的关系也走了,但是是省城下达的命令,市里那边是一定要开糕点厂的,还要从她们这边调几个人过去。

市里的糕点厂定了,改变不了了,那只能从她们这边的厂子改变。

夏苒想了好几天,她觉得想让厂子继续存在下去,只能改变原来的策略,不做糕点了,改做别的东西。

这几年,她陆陆续续想了好几种做糕点的方法,厂子里由最初的两种糕点,变成了八种糕点,糕点种类不少了,市里开了糕点厂,她们要是再继续做糕点,那就没有优势了。

后世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像是果子、沙琪玛等等,都是副食品。今年下半年,是动荡的一年,动荡结束以后,老百姓就要越过越好了,以后啊,买果子的也多。

夏苒这样想着,当天晚上就和宋清衍说了自己的想法:“清衍,你说糕点厂不做糕点了,我做别的食品,厂子还有机会开下去吗?”

宋清衍暗里安排了好几天,终于把两个孩子安排出去自己睡了。

这大晚上的好时光,就想和媳妇酿酿锵锵。

听到媳妇的话,他的手一点不慢的伸出来:“厂子的事情,明天说。”

“夜深了,咱们做正事。”

小夫妻两个,大晚上的,能做啥正事呀,关上灯窝在被子里就开始打架。

这一打,就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