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迟下意识地照做,只一次,她教给她的盾反就成功了。
阮秋迟有些遗憾自己学得那么快,关山月倒是感叹一声,“挺不错啊。”
要知道,她当时可是练了好久,该死,为什么她打游戏都能打得比她好。
关山月看她玩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想自己玩了,“够了够了,该给我玩了。”
阮秋迟故意不还给她,将手柄举得高高的,她伸手也够不着,气得乱扒拉,阮秋迟被她闹得忍不住笑,但就是不放手。
关山月扯着她的手臂瞪她,“再不给我我揍你了。”
阮秋迟低着头看她,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蕴着水气,几缕墨黑的发丝散在颊边,她的手臂贴着她的。
阮秋迟一时又起了歹心,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沙发上,学着霸总的标准台词,说,“小东西,你这是在玩火!”
关山月被她按住,咬牙切齿地一边挣扎一边说,“阮秋迟,你这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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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像停了。
关苍海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抬手摘下银边眼镜,磕在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她闭了闭眼,轻轻靠在软椅,办公室中只有屏幕的蓝光。
最近真的越来越忙,关简趁着另一个董事席林将他女儿塞进公司镀金的档口,暗地里要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正着手把公司里各种势力划分清楚。
关苍海选择明哲保身,不打算掺和这些事,但如果任凭事态发展下去,可能会越发不受控制,所以她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寂静之中,秘书邵行之敲了敲门,关苍海应了一声,她进来将批好的文件收好,明天再下发给直属各部门。
“关总,雨停了,我送您回去吧。”
关苍海颌首,平常她更喜欢自己驾车回家,路上总要绕城南一圈,在黄昏将近前到荔枝渡口,看着一群又一群白鸽飞了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