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海被她扣住的手心有些发热,“也许好吧。”
梁芋在她外婆icu外就和关简提了离婚,现在独自一人满世界跑。
“那就不打扰她了吧。”关山月笑了笑。
她不想见我一定有什么原因。
纪苍海轻叹一声,微微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独属于关山月的味道混着酒的清冽,似是在混沌中成长的少女。
纪苍海轻轻一吻便要离开,关山月却仰着头,微红的眼尾染着醉意,伸手环住她的脖颈,主动探入她的唇舌。
纪苍海望着她清纯无辜的容颜,那双眼紧闭着,长睫轻颤的样子,很乖。
身上撩起热意,关山月嘤咛一声稍稍退了开,温热的唇撩着纪苍海的耳际,在她耳边轻唤,“姐姐”
这一声听得她心口发热,她忽然忆起那一晚,关山月也是这样,唤她姐姐。
在法庭听完关简审讯回来的那天,路上纪苍海一言不发,关山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两人之间死一般沉默。
关山月在进门时,忽然停住了脚步,房内光明一片,无家可归的小猫红了眼,她说,
“姐姐,你也不要我了吗?”
大雨倾盆而下,她眼中的水雾绕着风,绕着数不尽的黑夜与黎明。
纪苍海没有说话,浓云中似是隐隐传来雷声。
“可是,我喜欢你啊。”她似是流了眼泪。
再后来,就是散乱的炽热和茫然的呼吸。
那天晚上,她只记得关山月一声一声地唤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