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她又靠近了些,“纪苍海。”
关山月闻到她身上雪松的味道,目光落在她泛着暖光的唇。
那里也是雪松的味道吗?
她不想浅尝辄止,她有了决心就死不回头。
朦胧的黑暗里关山月低低地笑了,偏过头问她,“你醒着,是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要做什么,”纪苍海笑了笑,“我也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关山月似是自嘲地笑笑,又摸出烟盒,靠在房门口像火星一样燃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从前那乖巧听话的小女孩长成了如今这野性又傲慢的漂亮女人。
纪苍海倒了一杯温水,默不作声地陪在火星旁。
“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她盯着指尖明灭的烟突然开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有。”
关山月并不在意她的回答,只是灭了手里的火星,“睡觉吧。”
“怎么睡?”
她望着她似笑非笑,扔了手里的烟蒂,“我睡你。”
纪苍海被她推倒在床上,小破床吱呀作响,她像外头养不熟的小野猫似的东咬一口西一爪子。
纪苍海清冷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欲望,喑着声音说,“轻一点。”
又说,“你这是在伺机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