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怕了。”
季语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给了她一个拥抱。
念旧、心软、不计较回报,付出的时候全心全意,被辜负后虽然记仇想要报复,但还是于心不忍。
关山月啊关山月。
关山月突然猛地一颤,季语棠被她吓得一抖,“怎么了?!”
她捂着眼睛说,“不是结尾了吗?那个娃娃怎么还没死!!吓到我了!!!”
季语棠笑出声,“你情绪转化太快了吧?!你怕还非要看!怪谁啊?”
“反正不怪我。”她说。
第二天关山月还是照常上班,刚做完手术的姜澄见了她说,“关关,还好嘛?”
上次见了那个女人之后姜澄有些紧张地问她有没有出什么事,关山月听了她的语气都觉得纪苍海好像是个随时要发狂的杀人犯。
见她比自己还要紧,关山月笑着说,“我没事啊,最近住在季语棠家。”
姜澄似是才放下心来,“那就好,等轮休我们出去吃东西逛逛吧!”
关山月应她,她接了个紧急电话就急匆匆地又要上台,关山月照旧去了查房。
最近收的那个病人各项情况尚且良好,有做手术的条件,于是她找四十二床患者聊了聊房颤射频消融术的手术风险,“这个手术创伤小、恢复快、能根治,但是由于房颤发病机制复杂”
她一五一十地将风险说了一遍,结果患者认认真真听着,一脸严肃地说,“大夫,这些风险我都不怕,所以你也别怕!尽管做吧!”
关山月哭笑不得,“谢谢你,我不怕。”
她在病房中穿行,北方的爱喊大夫,南方的爱喊医生,今天有一位病人叫她教授,她高兴了好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