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花浇水。”
“幼稚。”她白她一眼。
水气开始在小小的浴室弥漫,温度渐渐升高。
关山月正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回头,倚在门边,笑眯眯地望着她。
她半脱着衣服的手顿了顿,又把衣服放下了,问,“怎么了?”
关山月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软着声音说,“没事,纪总,洗干净一点。”
随后撩完又离开了,小房间里依然是原来那样,但现在已经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那封信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被子里冰凉凉的,一旁的衣柜里有纪苍海的衣服,挤占着空间沾染上她的气味。
她的烙印。
房间的门被打开,她的身影背着光,姣好的高挑身子迈步进来。
雪松的味道带着暖意压上来,小床吱呀作响,纪苍海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洗好了。”
关山月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她愣了一愣。
“哦,等等。”她紧急发了个消息,匆匆忙忙下楼去拿邵行之送来的日用品。
也就没一会儿,关山月已经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不沾染世俗欲望的淡然,靠在床头看书。
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委屈地问,“不做了吗?”
关山月笑出声,“嗯,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