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叹气,不知何时起,他都开始插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自家媳妇还在别人怀里窝着,距离恢复记忆也不定需要多久时间。
这日子过得没点意思。
见状,楚江远感觉到守鹤君是给自己台阶下,或是压根没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心境远远不是他可想之比较的。不由轻声笑了笑。
心中的愧疚感因此淡了几分。
守鹤君捞起一坛酒放在楚江远的面前,问道:“你小子笑什么?”
楚江远愣了下,而后开怀大笑,道:“原先我还想不通为何你和小萝莉是道侣,从形体上来看也是相差颇大,相处一阵子过后便发觉了异同之处。
明明自己也是年纪轻轻的少年郎,又长得年少,却喜欢见着人就叫一句“小子”,还都欠揍。”
再有一点则是二人都是面冷心热之人。
关心的情谊不会常常在口头上吐露,反而是默默地帮助,无需回报。
一口烈酒饮下,守鹤君挑着眉头说:“有能力揍我的人没几个,隐世老怪多数注重名誉,更犯不着与我一个后辈交手;
而有胆子揍我的人也得思量自己是否能招惹得起我,譬如你小子,若不是有林致小子罩着,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呃……”他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
守鹤君忽地吸了吸鼻子,嗅着味道挨近了楚江远,眼神浮现出厌恶之色,顿时也就没什么心思喝酒了。
楚江远可是还记得凌晨被阴煞鬼旗追杀的事情,此时又见守鹤君神色变化几番,心下也不禁急切了几分。莫不是那恶心玩意从梦里的神魂上移接到了这道神魂上?
“怪哉!”守鹤君放下酒杯,全神贯注地琢磨着楚江远身上的古怪之处。
于是,楚江远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叙述给了守鹤君,不解的是那些根须一般的玩意到底是不是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