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

轻微摇了摇头，楚江远几乎是不假思索道：“我不了解黑天涯这个人，但我相信你。如果是你，我是说如果哈，如果是你遇到了这些事情，绝不会自暴自弃，最后用这种笨方法来恐吓所有人，压迫别人死记住自己的存在。”

在那个黑水深渊里，没有人可以依靠，短时间内烦闷了还能自言自语，可时间长了呢？

迟早也会发疯的。

林致抿着唇轻轻笑了笑，人有些没精神，身子一侧双手捧住了楚江远的脸庞，郑重地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而后盘上了楚江远的脖颈，呼出的气息缠上他的耳垂，楚江远只听到一声细小的声音：“对不起。”

“我想我是见过黑天涯的，就在昨晚上，他也不算是太极端，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实际上楚江远有点抵触那个自我的“林致”，说着，他环上了林致的腰身，轻轻拍着后背，“林致，你到底和那个黑天涯有什么渊源，方便告诉我么？”

是祖先？

朋友？

还是转世之类的？

“再等等，还太早了。”耳边传来林致虚弱的声音。

睡着了？

楚江远动了动脑袋，余角瞥到林致已经合上了眼睛，心想虽说这个结果是挺吓人的，好在不是绝对的，还有时间来挽救。

当初在弱不禁风一朵花追杀他的时候，是林致去屠杀了烟火整个门派，帮他出气。

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