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机的安喜笑成了傻子,可可爱爱的模样让前面开车的司机心情都好了一些,其实最近给别墅这边当司机,是很开心的,因为迎来送往的都是好看的人,看到这些好看的人,每个人心情都会开心一些。
半小时之后,安喜回到了别墅,秦渊还没有回去,等晚上秦渊回去的时候,安喜已经在别墅里面了。
用完了晚餐,秦渊对安喜的上京之行有些好奇。
“安喜,这两日去上京市感觉如何?那里跟临市有何区别?”
他一开口,安喜就笑了起来,娃娃脸更是格外讨喜。
“上京市跟临市其实区别也不大,就是人多了一些,车子多了一些,到处都是看不见顶的楼,不过外面再好,还是陛下身边好。”
这种讨巧的话,旁人说来油腻,可是安喜说出来却是格外真诚。
秦渊被逗得笑起来,秦一站在后面也是看向安喜,似乎也有几分好奇,万姑姑在一旁泡茶,对于安喜这个秦乐文的徒弟无语。
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安喜是被教歪了。
“乐文跟花娘在上京市如何了?在剧组里面没有人欺负他们吧?”
虽然知道一切,可秦渊还是想从安喜口中知道一些消息。
安喜知道陛下想听什么,赶忙说道。
“师父和花娘当然很好啊,奴才到了剧组之后,将玉镯交给花娘,花娘都激动的哭了,说以要为了陛下万死不辞,还有师父,师父知道奴才是陛下专门派过去送酱肘子的之后,特别的开心,陛下您也知道,师父除了在您跟前的时候喜欢笑,在旁人面前总是冷着脸的,偏偏看到了酱肘子之后笑了好几次,把那个富导演都给笑晕了……”
巧舌如簧说的就是安喜,他说出这些东西偏偏有一种诡异的喜感,让秦渊听起来舒服的很,秦渊老年的时候,总喜欢听安喜说一些好玩的故事,不管是民间发生的,还是一些官员们的趣事,总是能够让安喜说的很好。
说真的,秦渊觉得安喜适合去说相声,一个人就能撑起一台戏。
“还有那位富导演,奴才听那位富导演夸赞师父跟花娘演戏特别好,虽然是第一次演戏,但是很多戏份儿都能一次过,给富导演省了不少钱,据说这个戏还要再拍摄两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