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宫中,秦渊和魏锦荣闹别扭,结果魏锦荣就偷偷从宫里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地图回来了。

这件事情秦渊还记忆犹新呢。

“看来这画作终究是要被处理掉的。”

秦渊感叹一声,不过想到魏锦荣世家子弟,吃穿住行都是要最好的,自己若是没有个银钱,怕是也养活不起对方,所以这《山水十二条屏》,估摸也只能拿出来给魏锦荣买一些极好的笔墨纸砚了。

秦一不吭声,不会为帝王的决定做出任何的评判。

可是他知道,陛下一向是心软的,就像是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一直劳累一样。

秦渊站在桌子旁,目光落在了魏锦荣画的山水图上,看着这宣纸上泼墨而成的画作,几乎是浑然天成,已经是到达了巅峰的水准,这让秦渊想起自己并未看到远山去世时的模样。

那时魏锦荣年老,最喜欢的就是出去观山看景,今日在江南水乡,明日在孤烟荒漠,后日又到了雪林冬景,后来就在魏锦荣游荡的这段路上,他生了病,便是客死异乡,最终回来的只剩下了他的一具尸体。

想到曾经故友的情况,秦渊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人生得一知己难留,在他心中远山是知己,远山心中又何尝不是?

安喜出来之后,主动汇报远山道人的情况。

“远山道人已经安寝了。”

他说着,秦渊点头,随后亲自将魏锦荣画的画作收拾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那放着笔墨纸砚盒子里面,随后道。

“今日安喜你留在这里随时等远山醒来,给他安排中午的午膳,若是他询问起朕,便说朕黄昏时归来。”

安喜自然是点头称是。

随后秦渊带着秦一出门,跟余潮爸爸和云娴妈妈碰头。

“安喜呢?他怎么没来?”